原创:老杜(顺其自然)集攝影、西藏考古、极限戶外運動于一身的大家宗同昌先生,年近古稀時走完了EBC线(尼泊尔侧通往珠峰大本营的路线),老爷子說過一句讓人受益终身的話:“不要只做登山的野兽,还要尽力做登山文化”。在乌鲁木齊南山就見證了這樣一個地方和一群热愛大山、热衷于登山文化的人,他们在尽自己的努力,做起了与登山有关的历史与文化的保护工作。麦子一位十余年服务珠峰后勤、两次登顶珠峰、年尼泊尔大地震珠峰雪崩死里逃生的登山者,在南山喜鹊山庄里筹措起中國民間登山博物館,這在國內应該是首創。到达喜鹊山居的第二天下午,“天山野蛮派”攀登過博格达等山峰的原老之一唐杉大哥和友谊峰人類首登者英钢先生,過來喜鵲山居相聚,唐杉大哥順便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當年国家登山队、楊春風等人登山穿過的登山靴、自制冰镐、背包、对讲机、冰爪等登山裝備,無私捐贈給了麦子筹建的中國民間登山博物館,着实令人感动。面对博物館里收藏的无数當年民間登山運動初期所使用過的登山裝備,你很難想像當年那些民間登山的開拓者們,利用這些四处淘换和自己制做的簡易裝備,是怎樣登上一座座高山的,敬佩之由而升。坐在阳光明媚的民間登山博物館的接待室一一喜鹊山庄雅致的厅堂里,四周遍布鲜花与山有关的老物件,听麦子平靜的讲述她多年登山感悟:“登山,是了解真实自己的一个过程,但它只是一段经历,绝不是生活的全部,回归山下,才是人生”。作家周国平说過,所谓人生的圆满,就是把命照看好,将灵魂安顿好。其實,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灵魂与灵魂的区别,找一個可以供养你灵魂的地方,不要讓你的灵魂四处游荡,无处安放??在喜鹊山居中國民间登山博物馆里,絕對一是个能够让人安静下來,想想当初我們為什麼會选择了戶外和登山的地方。我曾經疑惑地問過麦子,民间登山博物館的建設耗費了大量的精力特別是耗費了大量的財力,你图什麼,你支撑的下去嗎,她說不怕,还有大家支持,有唐杉英刚王铁男等一批這樣的“老家伙”們的支持,登山民間博物館里收集和保存的一切都属于中國民间登山,如果我在不安下心,抓紧時間收集和整理這些能夠見证中國民間登山活动的“老物件”,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否則,它們可能会随着岁月逐渐消失。為此,她讲到令她崇拜的伊丽莎白·霍利女士,一個登山圈里众人周知的伟大女性,她最初只是一名記者,也從沒有登過多高的山,但至到她95岁离世前,在长达五十年的时间,她以义务的方式,完成了珠峰登山编年史的汇编工作,孜孜不倦地记录、整理喜马拉雅登山数据,并将严谨的研究成果、完整而准确的记录,无偿开放给登山者分享,因此受到了整个登山界的尊重,“登山历史档案领域女王”,“喜马拉雅的福尔摩斯”,是登山界送给她的贊誉,她作為喜马拉雅山区探险活动的记录者,及登山纪录的保管人有一言名言:“无论什么时候,当我开始做一件事情,我会做到事情结束为止”。麦子說要向霍利女士学习,堅持不懈的把民間登山博物館建设起來,這是一件对于中國民間登山发展和历史有着何等重要意义的事情,也体現出了麦子的远見卓识。其實,如今这一类的登山及户外探险活动的文化宣传建设工作,登山者罗靜也正在全国60个城市悄然展开,户外爱好者湘君的《奇迹奇迹》也对民間登山探险活動中的历史性事件做了詳盡的記錄,可見,在民間登山探險文化的宣傳与建設上,麦子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告別喜鹊山居,回來的路上想起麦子不久前发在朋友圈的一首古詩詞: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什么??看來经历了八千米之上的生死考驗,经历了人间无数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麦子,如今己是心潮平靜,民間登山博物館的建设工作,以及对一件件老物件的收集整理,將成為她对這些年來,那些民間攀登高山和探险活动最好的全释和紀念。 谢谢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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